立足生态与文化,结合旅游体验营造一个趣味、复合的公共景观空间,以极强的包容性让体验者乐驻于此,从而融入城市文化与品牌中。笔墨当随时代。设计中融入可生长的体验文化创新理念,在生态本底的基础上,以组团的方式置入少量的旅游体验服务设施(咖啡厅、茶室、酒吧、休闲餐饮、主题会所),增强场地的体验维度,更重要的是完善现代景观的游憩功能
我们试图建立这样一个新型的景观公园系统,去解决成都市经济发展升级和土地自然生态循环之间的矛盾。特别反对这种简单“渠化”或绿化“修饰”行为,提倡采用有效的设计手法,去引导、去建立,而不是去破坏这片土地的再生。城市要安全、要环境、要发展,土地要生态、要自然、要循环,不能只是单方面的“渠化围拢”或“绿化覆盖”,应该是综合城市发展和土地需求的因素而编织出科学场景。在三角洲公园景观设计里,记忆的码头、共进的折线、呼吸的退台、繁荣的滨岸以及返璞的自然成为了这片土地未来的景象,同时也是编织这片科学场景的景观手段
共进的折线
公园的整体设计针对三角洲滨岸地带的自然基底和土地发展需求,采用艺术与生态并行的设计手法,力图创造自然景观的戏剧化展示、人文景观的戏剧化体验、生态度假的戏剧化参与等独特艺术场景,实现滨岸区域的活力再生与景观体验
今天,在中国几乎每一个有河流经过的城市,无一幸免地都拥有几道“引以为傲”的防洪大堤。试问,诸如此类被堂皇冠以“保障生命安全”的高科技河流渠化工程,是否真正科学地解决了民生问题?是否真正遵循了自然与生命的规律?再者,城市的记忆、美感、活力与生态循环又何在?大之,造成如此一个个形同枯槁的僵硬城市滨水形象,则“伟大复兴、美丽中国”之梦想又焉存?城市试图用“渠化”的手段去获取更多的土地经济利益和生命安全保障,实则是在挑战人类的生存问题
金堂,位于四川盆地腹心地带,历史上的成都东大门,如今是大成都版图的重要组成部分。北河三角洲景观公园,地处北河南面的三角洲滨岸区域,周边城市功能为居住、商贸、旅游等,这一地区是金堂城区近期向北拓展的重要组成部分。随着城市的发展及城镇化建设的推进,三角洲景观公园将作为城市滨水区域复兴项目,推动城市的更新发展
三角洲城市滨水公园与其他城市公共空间相比,更注重对生态环境的利用和打造。从技术上来说,是生长型的公园空间最终落地成生态型的景观复合空间,一个返璞自然的城市空间。严格意义上讲,设计提供的是一个更极致化的生态体验场景,让自然价值和体验价值得到双重最大化发挥。自然野趣的湿地景观(大面积群植芦苇、芦竹、千屈菜、鸢尾、再力花、梭鱼草等天然植物)和疏林花田景观(基底以观赏草、草花地被为主的花田,点缀种植兰花楹、桃、木芙蓉、垂柳、水杉等景观树种),与城市文化、景观行为、旅游服务交织呈现出以自然为本底的再生长形象,形成返璞归真的自然景观空间
记忆的码头
从而在立体空间上构筑出一个兼具防洪功能与景观体验功能的复合空间,有效地避免了单调死板的防洪堤坝的产生,促使这种原本危险、单调的城市边缘地带成为可供亲近体验的自然景观公园。“与洪水为友,与涟漪共生”,选择一组变幻流动的折线,塑造场地的形体灵魂。在横向水平上,根据水流的走势设计与水纹进退吻合的波纹折线,在立体空间上依据不同时间段的水位变化形成与水位标高相共生的退级平台,意在让洪水变化与人为活动相互尊重,实现有序和可控的景观格局
昔日,穿梭的船只、繁忙的身影、灯影摇曳下的桨声、水草中嬉戏的鸳鸯,是对这片土地优美、鲜活的场景写照。设计构建了一个形态连续的现代码头场景,错落分布在水与岸的交界处,串联起城市与水的纵向联系,编织出游船、沙滩、码头、野鸭以及水草相互融合的戏剧化场景,创造出文化体验与景观游憩交融再现的美景画面,与此同时也对城市的公共基础设施进行了完善与升级。“挖掘保留和再现提升,城市与记忆共同成长”是对这块滨水区域的文化定位,也是对历史和地域特色的尊重。“拉不完的赵家渡,填不满的成都府”,码头文化是金堂历史上浓重的一笔
本着设计师的社会责任感,在成都金堂的北河三角洲上,我们尝试用一种“反渠化”的新景观方式,去解决城市滨水区域的相关问题
繁荣的滨岸
呼吸的退台
返璞的自然
在这种城市与水域资源交接的地带,起到真正的生态纽带作用,编织出完整的生态格局,而不是表象绿化贯通、实际生态隔离的生态断层地带。同时,在不同平台介入相应具有喜水、耐干旱、固土防冲刷等特性的生态植物系统,促使循环贯通的生态链及可呼吸的退台滨岸的形成。退台的挡墙打破了传统的混凝土建造方式,利用河滩卵石砌筑而成,以生态的方式减少对自然系统的破坏。折线和场地空间落差形成的滨岸退台,展现出一个有序列层次的空间体验界面,采用生态的手法对退台空间进行设计塑造,使生态滨水形象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