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 李新
他们,是当代中国盆景艺术的中坚,也是我心中的灯塔。说是评点,其实我哪有这般资格,不过是说说自己对他们的零星印象和感受,以及我对这门艺术稚嫩也许是偏颇的理解,聊供读之者一晒
说起中国当代盆景艺术,就不能不提到他。RrE予小子,对成名前辈作如此评品,战兢惶恐之余,心下倒还存有一丝坦然,因为以上话语,是来自对他的喜爱和期待。依然清晰地记得十几年前初见他作品时的喜爱心情,也是从那时起,就格外注意搜集他作品的图片,关注他的动向,暗暗地,把他视作导师。他的优美、灵秀、温和、中正的系列作品就如同小桥流水般的田园诗一样流淌进了人们的心田,并广为世界人民理解和接受。另外,树冠结顶及枝木结构也有倾于样相、流于程式的嫌疑,尤其在大自然中此类范本的映衬下,显出了些许苍白。看着他的作品,完全可以想象,倘无他的创造,我们期待盆景的心灵将会有多寂寥。以我的观感,这些作品,一如他以往的风采,格调既高,且清雅,甚至在某种意义上构成了对其既有模式的超越,真是一件令人欣喜的事。有时候我也奇怪,一个人,怎么就代表了一个国度、一个行当的流向和脉动,就成了旗蟠和标志呢(尤其在国外同好眼中)。杏花,春雨,江南……多美的场景和意境,竟被他通过“水旱”这种载体实现了。我想,是他作品的特色因素决定了这一切。做为他的一名追随者,在兴奋欣慕之余,对这位誉赞日隆的领军人物,不由自主地,又生出了几分企盼,或者说苛求—有时不解的是,以他的察赋和境遇,为什么不在水早之余兼攻树木,拓展另一番天地,在盆坛艺界挥洒出一个更加完美的典范呢?就在这样想的时候,他以文人木为题,“淡雅”一路风格的尝试在2003年首期《花木盆景》上亮相了(窃以为文人木的此番重提将对中国盆景发展起到重要影响)。赵庆泉他是当代中国盆景一个绕不开的话题。可若允许对这位素所尊敬的盆艺家表达某种遗憾的话,那么我要说,脱俗固脱俗矣,但他对洁雅之士通透淡泊、孤高清僻的意绪和风骨的传达似未淋漓尽致,让人觉得有些不过瘾。现在,他的作品日臻成熟,灵秀之外,隽永呈显,蕴籍日深,几近凝练纯净境地,与十数年前已不可等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