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有可疑当代名人信札,如果吃不准,一是暂且不收,待研究确定后再说;二是设法联系写信人,请其自鉴,若作者已逝,请其亲属及弟子协助鉴别。如同当代人仿当代名人,由于纸张和时代气息相同,鉴别反而不易,除非对笔迹学相当精通,否则极易上当。四是新笺新仿。此伎俩多见于作当代名人信札之假
信札收藏有三项标准
三是新笺仿老。于是以新的影印老笺仿制以前名人信件,再做旧处理,往往能使粗心的收藏者上当。老笺纸价高且难求
三重其文。因后者难以长久保存。大致有三项标准:一重其人。同书画收藏一样,信札收藏并非以量定而以质胜。二重其字。一般而言,三项标准齐全的书札少之又少,三缺一,乃至三缺二者也值得收藏。历代名人当为首选,地位越高名气越大越受重视。民国时曾有人藏书札三万多件,不可谓不多,但充其量也不及同时代张伯驹先生的一纸陆机的信《平复帖》。这其中以毛笔第一,钢笔次之,圆珠笔、签字笔、水笔、铅笔又次之。信札的收藏。若是诗笺及学术论争亦具文史价值。文采斐然的书信,本身就是一篇好文章。如果内容涉及历史重要事件及关键人物,还可能补史之阙如。字要写得好,书法名家为首选,因其本身就是一件艺术品
信札赝品有四种
同专题藏家手中多有复品,可以互为调剂,各取所需。二可与藏友调剂。三可从拍场获得。如今网络时代,稿件、信札多为电子文本,手稿收藏大都留在作者手中,他们往往敝帚自珍。一可借职务之便,如《时贤尺牍》,就是俞吟秋利用会长身份留心集藏而成,不少高官硕儒及出版商、报刊总编,都曾有意识地利用职务之便集藏名人信札。信札收藏渠道。如有财力,不妨多关心拍卖市场,或能获得心仪已久的东西
书札别称很多。最早叫尺牍、笺简,后来就有书素、书翰、书辞、笺书、笺札、简帖、尺纸、信札等等,名人信札显得弥足珍贵
信札的鉴识。有人说读草书,如吃带刺的鱼,经常被卡住。信札收藏的学问其实很深,特别是民国以前的古代书札,多为行草书。有些书信署名只写“名正肃”,“名心印”或“知名不具”等,只能从收信人的亲朋友僚关系网和其笔迹上比对与厘定。如果是文言文或诗词,不懂词牌韵谱,无法断句,不了解古代信体格式及称谓虚词,更是一筹莫展。所以不识草书,不识繁体异体字,不识篆书(有印章时)的人,就无法读懂书札。并且古代收信人不允许指名道姓,皆以字号相称,写信者往往仅具一两字的名。正所谓:藏需要的是眼光,品需要的是功底。但经验告诉人们,越是刺多的鱼,越有得品味
单就书法而言,传统法书名帖基本都是前人的信札,如王羲之的《十七帖》,王献之的《中秋帖》,无一不是国宝级的文物。然而书札的内容何止如此,它包罗万象,远远超乎我们的想象。“一缄书札藏何事,会被东风暗拆看。”当人们读到唐人钱珝这句诗时,自然联想到儿女情长、鸿雁传书之类的浪漫情怀
所以,当代名人信札撤拍的原因,还不仅仅是著作权的问题。书信往往更能显露写信人的真情实感,说的是实话,所记录的历史细节也更接近真相,可作为研究相关史事的重要参考史料,允为信史。信札在版本学中归稿本,有其唯一性。书信一般只针对收信者或周围微量人群。假如数十年后,所有当事人皆辞世,公开上拍肯定没事。正因为如此,当代名人信札一旦公开,那些臧否人物、批评当局的言论可能会招来麻烦
有些人利用老笺纸仿名人笔法,重新仿制一件赝品。二是老笺新仿。如果细心,可以在以往出版的名人尺牍中找到模本。也具有一定的迷惑性
书札别称很多。最早叫尺牍、笺简,后来就有书素、书翰、书辞、笺书、笺札、简帖、尺纸、信札等等,名人信札显得弥足珍贵
《时贤尺牍》为民初南通金石书画会会长俞吟秋集藏。著名金石篆刻家王福厂题签,张大千等名家题词,集当时海上名人百家手迹(共分上下两集)
这就是信札的文献价值,如果作者系书画家,其书法还具有艺术价值。读原始信札远比读回忆录与自传靠谱,更不用说他人所作的传记。信札由于幅面狭小而易于保存和流传,而同时代其他大的纸质品就没有这么幸运。因为所有史家都重视第一手原始史料。小有小的好处,不但精致且利于传承
一是老笺老仿。一般藏家难以识别,非专家难以识破。如北师大出版的一本名人书札中有一件丁敬身的信,不知蒙过多少藏家眼睛,前年被某专家指赝,并指出该札原文抄自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