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见一件红山文化丫形玉器(见附图),上有二孔,供佩繫;有天然色沁,刻纹简朴,乃属蝉形,也可能是人面蝉形合成一体,尚待细究。张陵山出土者,形近三角状,平底凸面,阴纹刻画,尾钻三孔,应作佩繫之用。浙江出土者,也是良渚文化时期玉蝉,形似细长六边形,上方两边琢二眼孔,亦应为佩饰。以“佩蝉”而言,就笔者所知,新石器时代红山与良渚文化时期已出现
《史记.屈原传》指“蝉蜕于浊秽,以浮游尘埃之外,不获世之滋垢”。笔者特别喜爱高古玉器,素来认为那时雕琢的蝉形玉件甚有神秘感。藏玉资深者,皆知汉代兴“唅蝉”,把蝉形玉放死者口中(九窍之一),不愿死者空口而去;除了希望尸身不朽,更深盼能如蝉由浊秽幼虫蜕化为高洁成虫,好比死者灵魂“再生”。瞿中溶谓“……人之死,其尸有似于蝉之蜕(解皮)”。通常玉片薄、压舌下
换言之,商、周时已有“唅蝉”;但更早期者属何时,难以证实。前者应为“唅蝉”;后者属“佩蝉”,一如其他形制佩玉。如果依出土文物考证,唅玉蝉并非始于汉代之形制;盖殷墟墓掘出四件玉蝉,其二即位于口中,另二件位于腰部。西周墓亦出土一件唅于口中的玉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