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作虽材质略显琐碎,意韵略嫌甜美,但就桩胚之奇,构思之巧,排布之精当得体,印象中,还不曾记得大陆哪件树木作品能够将之全面超越。胡春芳,与胡先生素昧平生,有关资讯更不甚了了,然一件《山林雅趣》.使他从众多盆艺者中脱颖而出,让我记住了他的名字。2001年5月的虎丘,我在它面前盘桓良久,不舍离去。突然如释重负般,觉得扬眉吐气:有此一作,尔等盆栽强盛区域再也不敢将我华夏内地盆艺小觑
它并非我们常见的风情事物,我们应该等待它。那是40世纪以前种下的高贵种子,它百十年一发,只要显行问世,就一定以骇俗的美久久引起震撼。应当坚信,在大陆上孕育了中国的同时,最高尚的美的意识便同时生根。在即将结束本文的时候,脑子里突然涌上了张承志的一段话,正好贴A了此刻我的心情,于是,满心恭敬地抄录下来,并擅改几字,把它送给你们—中国给予我教育的时候,从来都是突兀的,几次眼见的事实,极大地纠正了我的悲观。是的,我们谁也没有权力对中国妄自菲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