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海南藏品,必提黄花梨;谈黄花梨,绕不开海南。但,人们的目光大多指向明式黄花梨家具,例如八仙桌、太师椅、罗汉床等
陈先生藏有一件树头雕成的笔筒,简洁明快,天然结眼生动逼真,枝上叶茂,精心的雕工让叶脉清晰质感,叶片栩栩如生,取枯木逢春,生机勃勃之寓意
探究黄花梨笔筒出现的年代,大致集中在明代晚期,溯上为笔架和笔船,笔架至今仍在使用,笔船因其存笔功能为明末异军突起的笔筒所替代,清代更少见踪影,笔筒因此成为存放毛笔的主要案具
一般而言,包浆越厚,年代越远。人为做旧的器物,包浆干涩,有染色、浸泡痕迹,较容易分辨。置于户外的花梨风化速度快,陈旧感重,触摸少,包浆温润感轻;置于室内的花梨风化速度慢,陈旧感轻,触摸多,包浆温润厚重
陈先生说,收藏有时也讲究无为而治、自然随性,往往是无心插柳柳成荫,这件他最为珍爱的笔筒就是在一次次逛古玩市场中偶然淘得的
苍白色彩记年轮
形形色色的黄花梨笔筒
因常常近置于窗台桌面,日照多而颜色偏白。陈先生收有一件明末清初花梨笔筒,素面,包浆温润
自从黄花梨的身价在市场一路走热后便居高不下,收藏体型较大的黄花梨家具对于许多藏家来说渐非易事。如今,不少藏家逐渐将兴趣投向小巧玲珑的黄花梨藏品,笔筒、杯、壶、盘、斗……这些小摆件或把玩器,不仅能丰富收藏的品种,还可延续收藏的雅兴,同时不乏升值的潜力
所谓包浆,是以物品为载体的岁月留痕,即在岁月中因为灰尘、汗水、把玩者的手泽或土埋水侵、经久摩挲而层层几点逐渐形成的表面皮壳,包浆积淀越厚越温润
风谐音“封”,猴谐音“侯”,寄托了“封侯高就”之意,理当算作一件自然珍品。还有一件猴纹笔筒,筒外壁上纹路中有一只老猴瞪着眼睛,风尘仆仆,从山里走来,不是图画胜似图画
在一间名为木禅轩的书房,陈先生向小编展示了一件最让其爱不释手的笔筒,这件笔筒名为《山姑采药图》
明代文人墨客崇尚自然,讲究品味,斋头清玩之器,多以黄花梨为上品,以展示自己的卓尔不凡;有的甚至亲力亲为,以制作上等选材的黄花梨笔筒为幸事,从而极大地推动了笔筒的制作与发展
有人喜欢简单,有人爱好装饰,陈先生所藏松蝉随形笔筒,取自树头一段,器身雕松枝松针,娴熟的刀法让松枝如鬼爪,松皮似龙鳞,层叠栉比,间有松穴,起伏有致。松枝上依势雕一只小蝉,古人爱蝉,以蝉居高鸣远比喻有作为
旧有旧的好,新有新的妙。陈先生
爱花梨,品花梨,读花梨,懂花梨,黄花梨的天然纹路给了藏家无限遐想
仔细看这件笔筒的天然纹路,仿佛有一个美丽的姑娘双手托着盘子,露出满脸的笑容,背后大山层层叠起,连绵不断,好似一幅山姑采药图
海口有一名陈姓藏家,收藏花梨仅仅5年,剑走偏锋,避开热门收藏品种,独选了古朴至真的黄花梨笔筒作为主攻收藏方向
天然木纹会说话
黄花梨,俨然一张海南对外宣传的名片
加之,海南岛台风多,受外力“挤压”扭曲,也让树枝分叉和活节“穿材”成长。花梨能有如此生动的画面,主要是由于其心材向边材扩张,材质发生潜化,肌理交错。陈先生说,花梨以“花”为贵,枝干常见木疖,结圆晕似“鬼脸”,自然天成,妙趣横生
不要以为木质苍白,影响品相而低估其价值,反倒是因为岁月的年轮让这件笔筒更显珍贵
陈先生说,旧笔筒使用久了,会产生一种陈旧的气味,有点类似干霉味,这件明末清初笔筒的包浆是其价值的重要体现
笔筒把玩重内涵
普通人认为包浆是污物,投资者认为包浆是财富,收藏者认为包浆是文化与精神
旧花梨笔筒,历经时间洗礼而有了岁月沧桑感,备受藏家追捧;新花梨笔筒,现在的市场前景也非常可观,尤其是一些随形笔筒,既有着工艺品的质感,又蕴含了花梨文化的特有品质
筒口分凸口、凹口、平口,筒底部为补底、嵌底或出脐(筒底留有一孔),脐内有蘑菇盖。据介绍,明式笔筒多为素面,筒口直径与高度几乎相等,中间略收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