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釉水往往黑中泛褐色,多开细碎纹片,有的乳浊感强,有的玻璃感强。胎骨一般为浅土黄色,也有黑灰色的,两者的致密感和硬度有差距。当然也明显不同于定窑、建窑、磁州窑的黑釉瓷胎骨。吉州窑黑釉
装饰:自然窑变釉饰四窑各有特色
磁州窑盏足墙矮,足端平切,有棱角感;建窑盏足墙外侧稍稍直高,而内侧挖足浅,约有足墙外侧的三分之一,外壁近底处积釉垂釉痕显著;而吉州窑盏圈足足墙外侧稍向内斜,足底更浅,仿佛是随意刮削一下,象征有足而已。概括地讲,定窑、磁州窑的黑釉瓷盏一般胎骨匀薄,造型普遍较为轻盈俊俏;而建窑、吉州窑胎骨较为厚重,造型相对朴拙稳实。最明显的差异体现在圈足工艺上:定窑盏外壁施釉到足,圈足露白胎如雪,足墙较窄较深,足底有余釉或成片状,或成斑状;而磁州窑、吉州窑、建窑的盏外壁均施半釉,修足均小而浅,裸露胎骨,但工艺技法痕迹区别明显。外壁近底处,釉水稀薄,多呈酱色
毋庸讳言,虽然明清时期地方志书中多有北方窑口烧制黑瓷的记载,但研究界和藏界对历代黑釉瓷的研究依然比较薄弱,而黑釉瓷又是北方藏友极易接触和入手的藏瓷品种。在高古瓷收藏渐热的情况下,通过鉴藏唐宋以来的黑釉瓷,感悟唐宋时期的黑瓷风采,也不失为普通藏友仍可有所作为的收藏领域
建窑黑釉瓷。声名不输于定窑,甚至在邻邦日本妇孺皆知。其釉水绀黑肥厚,光泽深沉含蓄;胎骨粗硬,黑灰如铁,因其修胎较厚,端之虽久,不会烫手,且有暖茶之功
下面仅以宋金时期黑釉盏的标本图片来比较鉴赏。中国古瓷的历史长河中,烧制黑釉瓷的地域广阔,窑口众多,时间长久,连绵千余年。最具代表性的当属宋金时期,而此时众多烧制黑釉瓷的窑口中,最具独特鲜明风格的当是定窑、建窑、磁州窑、吉州窑。它们虽同时烧制黑釉瓷,共为一色,然而却各据一方,各领风骚,张扬个性之美,为我们留下了别有魅力的音符乐章
建窑黑釉盏则以窑变兔毫丝线为饰,兔毫变幻万千,或金或银、或明或暗、或长或短,有的疾射如闪电之光,有的飘逸如春雨飘落,观之令人目不暇接,击掌赞叹。与一般的刻花、划花、画花、印花装饰不同,这四个窑口的黑釉盏最具特色的装饰都是自然窑变釉饰。定窑盏以玻璃质感强、黑亮如漆的釉面为无上境界,偶然辅之酱色釉点,为单一的黑色平添变化,使之具有动态感,节奏感。吉州窑黑釉盏主要以木叶和剪纸贴花为饰,因木叶或剪纸内带有微量元素,与黑釉在高温下熔融结合而出现的图案,不但窑变色彩神妙莫测,而且人文气息更浓郁,更为民众喜闻乐见。磁州窑黑釉盏则普遍采用褐彩装饰,黑色釉面上,或洒铁斑,或垂褐带,大小宽窄,随势自然,黑褐二色,互为陪衬,相映成趣
定窑黑釉瓷。其釉水细腻均匀,玻璃感强,黑亮如漆,光可照人。白里黑面,对比鲜明,截然相反的色彩冲撞,反倒产生了极为和谐的视觉平衡,更见黑白之大美。而其胎骨却洁白如玉,纯净无瑕,缜密坚致
■南宋吉州黑釉剪纸贴花窑变盏
胎釉:定窑光可照人建窑深沉含蓄
首先我们比较一下这四个窑口所烧黑釉瓷盏在胎釉上的区别
根据许慎《说文解字》的诠释,上古文献中的“玄色”一词,特指一种微微透红的黑色。屈原《楚辞》有“临湘沅之玄渊”,看来玄色会给人幽深、玄远之感
最具代表性的当属宋金时期的定窑、建窑、磁州窑、吉州窑
造型:北方轻盈俊俏南方朴拙稳实
磁州窑黑釉瓷。其釉水虽黑,但光泽度细腻感均逊于定窑,略显松弛乳浊;浅灰色胎骨,常规目视下可见胎土中有细小黑色颗粒,其纯净度远不如定窑
与宋代同时期的辽、金、西夏,也在吸纳汉族文化的基础上各自推出黑瓷产品,尤以西夏剔刻瓷与金代的山西剔刻黑釉瓷别具特色。尤其在唐宋时期,黑釉瓷在南北方都有发展,在北方的定窑、邢窑、巩县窑、耀州窑、磁州窑以及南方的建窑、吉州窑、景德镇等窑场都有各自的特色黑釉瓷产品。黑釉瓷是古代陶瓷中的特色品种,从东汉至明清持续发展,并演变出多种特有工艺,除了以釉色和造型装饰外,黑釉瓷上还演进出结晶釉、刻划花、剔花、贴木叶、剪纸、漏花、金银彩饰、红绿彩饰等装饰手法
这些风格相似又别具特色的黑釉盏,以其可触可摸的实实在在的物化形象,为我国古代陶瓷史上的黑釉专题,书写了恒久灿烂、不可磨灭的一页。照通常的审美心理习惯来讲,黑色因其过于凝重肃穆,常让人产生恐惧悲观的情绪。但是,宋金时期睿智聪明、才华横溢的烧瓷艺人,以其高超的想象力、创造力和制作技巧,赋予了黑色釉鲜活的生命和丰富的人文气息,使之能黑压众彩,具有更为含蓄深沉的审美内涵。所以在审美取向上,往往不被人们待见喜爱
其次,我们比较一下这四个窑口所烧黑釉瓷盏在造型工艺上的区别
最后,我们重点比较一下这四个窑口所烧黑釉瓷盏在装饰上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