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纽约索斯比,我关心了一下自己画廊签约的画家的作品,买家大都是国外的。”黄燎原在北京工人体育场的院子里经营着一家画廊,“以前在国外拍卖场竞买中国艺术家作品的都是中国人,这次却大多是老外。我也跟索斯比、克里斯蒂的人交流过,他们也觉得奇怪,说现在很多收藏中国当代艺术的都是新冒出来的藏家,从古董或其它领域转过来,好多人的资料连他们也没有。”
刘野的油画《烟》以320万港元成交;尹朝阳的油画《红旗》和台湾雕塑家朱铭的木雕《太极系列》也分别以100万和460万的落槌价,创下各自的价格纪录。最终整个拍卖专场的总成交额达到1.3亿港元,超过纽约索斯比1300万美元的总成交额。“火势”从纽约继续蔓延。4月8日,香港索斯比推出“中国当代艺术”拍卖专场
乍见财富的艺术家与经营者,都曾利用混乱的局面获取好处。而中国当代艺术有了市场却还没有固定的规则,也还没有稳定的收藏家,都是炒家
三月底,在纽约索斯比拍卖行,中国当代艺术家作品获得全场前三高拍卖价,在整个拍卖活动中,相当数量的中国当代艺术作品,以超过预估价一倍至数倍的价格成交。中国当代艺术品拍卖火了!。中国当代艺术在市场上热卖,并不是在某一天发生的,但在这家全球最大、历史最悠久的现代拍卖行首次亮相,即受到热烈追捧
热钱涌入
去年12月底,画家郭伟的展览上,一位女士用小推车装着现金,要买下全部52幅作品。“我说一张都不能卖。“把所有东西都给一个人是很危险的,价格的操控权会落到他的手里。”黄燎原的看法是:即使是炒家,他也对繁荣、活跃市场有一定的作用,但可能的负作用也不小。是你做画廊还是我做画廊?忻海洲的展览也是,有人要买六张三米画幅的作品,我说一张还可以,要买六张就一张也不能给。”今年5月画廊做宋永红的个展,“小推车”又来了
后来卖回给我,很快挣了一些钱。”黄燎原承认,“藏家”在买主中所占的比例很小,更多的是“炒家”。包括一帮发小,都在国外,买了就走了,估计他们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黄燎原后来又从这样的朋友手里买回一些作品,“因为我现在要做展览有时候都没东西。“现在想起来,我劝着买了杨少斌作品的那拨,在莫名其妙也不了解的情况下,都发财了。他们最初是想着帮助我,也没想靠这个挣钱
这对艺术家和画廊都是一种伤害。”(来源:星岛环球网)。其实他没贬值,仍然高过市场价,是他们炒的。炒家赚了钱不管了,外界却会觉得这个艺术家贬值了。比如一个画家,市场价是一万美元,两三番炒作,对外价格抬到六万美金。“实际下家接手价格到不了六万,可能两三万。炒家的目的是赚钱
这家拍卖公司是在当代艺术品大卖的行情中成立的,它的油画专场首拍,也是2006年国内拍卖公司的首发。拍卖中途从场外进入的一位欧洲买家,拿着一个白信封就举牌,拍卖师尤永连声追问“这有效吗?”心急火燎的买家这才顾得上将号牌从信封内取出,此后几乎就没放下手,全然一副志在必得的架势,直至此画以165万元成交。曾梵志的《北戴河》从50万元起拍,不到一分钟就飙到了100万。4月22日,在北京京广中心,北京匡时国际拍卖公司的油画专场开槌
当代艺术板块约有60%的成交金额来自海外,一名专家说:“说明这一板块进场资金多元化、国际化,底盘深厚,市场容量巨大。”
对那位以全场最高价格拍下张晓刚作品的新加坡买家,《纽约时报》的这样描述:“即便是最了解亚洲艺术的专家,对他也一无所知。”
他们很情愿地付出一些佣金,为自己的藏品做广告。这种操作大体是:提供拍品的藏家自己安排人举牌,把价格抬高到一定程度,最终并不真正购买。有意见认为目前中国当代艺术品出现的价格飙升,实际类似股市的炒作。比如在纽约索斯比的拍卖中,并不能排除藏家恶意操作的情形
为了打开局面,很多画是黄燎原劝朋友们买的。黄燎原刚开始经营画廊时,买家多是身边的朋友,很多人从来都没买过画
两成藏家八成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