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意义上说,他这次沉潜的“果实”的确给我们带来了一些冲击,尤其在思路上,注重作品材质的坚久与承传,制作的精良与洁美,这是怎么强调也不过分的。直到2001年9月在《花木盆景》上见到了他的传略,才使传闻得到了证实,不禁心笑自己怎么忘了,沉潜,原本就是凸显的必经路途啊。平心而论,他的技法,纯正、干净,可以说是一切热爱者起程的范本,但却不是归宿。王选民怎么评价他呢,思绪一时芜杂,找不到确切的词语。后来,风闻他投身转向,尝试松柏创作了,由于传播者语焉不详,没怎么在意,随即就忘了。与赵庆泉相比,虽同是“水早”手段,同属优美范畴,可二者的区分还是一眼立判。从早期怪柳组合看,那一经点染,几株凡柳、一组碎石即成意境盎然图景的才情使人过目难忘。不过从以后陆续刊发的作品度测,实事求是地说,我们略感失望,尤其是桩材。显然,他具有诗人的情怀和能力。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抛开桩体,逞论构思、意境之类,与沙上建塔并无二致。仔细想想,还是怪怀念他的怪柳系列。我觉得,对细节、趣味的雕琢与把玩,任何时候都不能忽略和替代树桩本身所具有的形式美感,以及由这形式所产生的冲击与震撼;更何况在审美上它们原本就是不可分离的。如果硬要分离作一比较的话,它们之间的关系,就是枝叶与根基的关系。他虽没有赵庆泉清新爽丽的江南才子气(扬州我以为己属南方文化范畴),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他是自己土地上的歌者,中州大地特有的浑润淳厚有力地援持了他,使他在其时的盆景界独树一帜,竟也无人能挡
盆景名家–王选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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